“拒收红包协议”看上去似乎很美
11月11日,中国工程院院士钟南山参加中日友好医院讲座,被问及怎么看待医生签订拒收红包协议时说,“我不认可红包协议,我自己也没有签订,因为我学医的时候已经宣过誓。”让医生签订拒收红包协议,会让公众认为医生是一个普遍收红包的群体。此番言论也让“拒收红包协议”再引争议。(《新京报》,11月17日)
红包现在几乎已经成了“显规则”,不仅因此加重了患者的负担,也加剧了医患之间的不信任,而历来誉为“医者父母心”的医生都难以让人放心,又如何可能有一个向善向美的社会氛围?
针对“拒收红包协议”引发的争议,王明晓表示,医生整体收入偏低确实是个问题,仅靠一纸协议不够,还得有“治本之策”,需要配套的政策措施跟进,让医生获得体面收入,才能真正消除“红包”现象。
如果收红包是一个普遍现象,就是体制问题,那么这一个协议也消除不了;如果只是某些医生个人行为,让所有医生都签这个协议等于背黑锅,医生有自己基本的职业准则。
患者到医院是来治病的,根本就没有签这样一份协议的义务。人家如果本来就不想送,这份协议更是对患者的不尊重。即使是想送红包的患者,让他们签这样一份协议,也是不公平的。
“拒收红包协议”看上去似乎很美,所谓拒绝红包协议书,于遏制红包,不过是又一个花拳绣腿的形象工程。其实,拒收红包,不过是一个医生的道德底线。红包问题的要害,是医德,而目前欠缺的、亟需加强和完善的,也正是对医生医德的考核机制。(文/王昆)